绝他的时候说的特别狠之外,别人家稍微大大咧咧一点的女朋友都没有她这样温柔体贴。
所以,他追孔安槐追的特别憋屈,因为她对他的任何好,其实都不能作为她喜欢上他的判断标准。
每次他觉得两人已经顺理成章可以在一起的时候,她就立刻溜回兔子洞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李大荣说她在钓鱼,其实也没有说错,只是她钓鱼没有放鱼饵,而他这只鱼卯足了劲想要咬钩却发现她这鱼竿甚至没有放鱼钩……
有点烦躁,喻润丢了一个鸡腿到孔安槐的碗里,看着她皱着细细软软的眉毛,一点点把鸡皮去掉,然后丢回到他碗里。
就是这种体贴,她做起来自然而然毫无违和感。
这一辈子他是栽在她手里了,七年里见过形形色|色的女孩不少,各种类型的,但是没有一种像她这样,口嫌体正直的那么浑然天成的。
“我说过。”喻润低着头看着碗里的鸡腿,“我要是重新再遇见你,会重新追你。”
孔安槐筷子一顿,抬起头接得飞快,像是排练了无数次:“我和阿泽合伙开民宿,你是阿泽的弟弟,我们两个总是会遇见的,你不能不讲理。”
而且年轻时候的气话,谁又会当真?
喻润哼笑:“b国机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