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没发生。
但是他现在就这样站在她面前, 面无表情。
他们俩身高差很多,在黑暗中这样靠近她站着,像是一堵压在她身上的墙。
孔安槐不安的往后退了一步, 手腕就被喻润一把抓住。
他的手很大,皮肤粗糙,冬夜里冰的刺骨。
“给我一个解释。”他看着她,说话的时候嘴里呵出白气。
奇怪的是,并不激烈。
就同他此刻因为等得太久周身散发的寒意一样,喻润现在整个人看起来,平静的像是一尊冰雕。
孔安槐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她的计划里面,电话分手是最后一步,她当然也想过喻润这样的暴脾气可能会冲到学校里来找她,所以她这半天都待在实验室里不敢露面。
“我知道你家里最近出事,我也知道我马上要出国,现在并不是和我在一起的好时机。”喻润说话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带着白气,“但是我以为,那天晚上你已经答应了。”
孔安槐微微挣扎,顶着喻润漆黑如墨的眼眸和满眼的血丝,咬紧牙关只能吐出三个字:“我没有。”
喻润手一松。
孔安槐迅速的退后几步,隔着远远的看着喻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