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民宿,其他的东西就只是只是?”
这话问的拗口,孔安槐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他们网上那些嘲讽你矫情,觉得我们之间只是脚本的留言,对你来说只是只是?”他知道自己可能反应过度了,但是孔安槐出人意料的冷静让他产生了距离感,就好像,事不关己,除了民宿,其他的都不痛不痒。
孔安槐眨眨眼。
真是要命,他怎么又急了……
“你……生气啦?”孔安槐问的很疑惑,“可是刚才……你不是想哄我的么……”
“……”喻润有种气球被戳破的错觉。
挫败的低头,把头搁在孔安槐的大腿上,郁闷的要死,忍不住张口,咬了一口她放在他嘴边的手。
没有很用力,但是孔安槐还是吓得一缩手,语气更疑惑的指控:“……你还咬我……”
简直,鸡同鸭讲。
“没事了。”喻润觉得自己提心吊胆半天根本是自寻烦恼,他家女人的反射弧天赋异禀,估计到现在还不知道他在纠结什么。
“不是要挑装饰品么,继续吧。”窝回沙发,喻润重新把头搁在孔安槐肩膀上。
一场插曲而已,他怀里的女人仍然是孔安槐,这样就够了。
“你是觉得,我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