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一点都不像活人。”杨尔巧的声音低了点,“那时候,我们粉圈都很担心,喻润退役后会去做真正的无保护攀岩,总觉得他可能会真的死在这个运动上,因为除了这个,他一无所有。”
“结果缘分这东西还真的是一言难尽,还没等到退役他就重新遇到了你,在一起之后他的精神状态简直是焕然一新,那天定线他居然一个人在岩壁上哼歌,李大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愣是大老远的爬过去,结果听到喻润在哼两只老虎,吓得差点没把螺丝钉钉到自己嘴里。”杨尔巧笑得认命,“反正喻润这人,这辈子估计都栽在你手里了,他的喜怒哀乐幸福与否似乎都只和你有关系。”
“我粉了喻润十年,从他只是个默默无闻的训练队队员开始,所以哪怕没有资格,我也想求你一件事。”杨尔巧的声音在空旷的楼梯间里有回音,语气难得的慎重惆怅,“不管以后你们的结局是好还是坏,在一起的时候,请你尽力的对他好,不要他的时候,一定要够狠,不要像七年前那样,让他还有回头等的余地。”
孔安槐很久没有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