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皮, 话也不少。”洗好了猪蹄,看到满意了的孔安槐颠颠的跑去帮自己拿洗手液,短发被她随意的扎了一个小揪,晃晃荡荡的晃得人心痒。
“嗯,我只是怕生,有时候反应会慢一点。”孔安槐不否认,弯着腰帮喻润洗手,“我话少是因为小时候愿意和我说话的人少,那时候成绩太好了,大家都孤立我。”
……从小被孤立这件事被孔安槐用这样柔和的语气说出来,喻润一时有些不知道该不该安慰。
事实证明是不用安慰的,因为孔安槐下一句话原话就是:“幸好孤立我了,我一直都不知道怎么跟那些连上课的时候老师的话都听不懂的人交流。”
“……”喻润决定吞下那句安慰的话。
那顿饭基本都是喻润做的,孔安槐就负责东跑西跑的拿东西打下手,端上桌的时候孔安槐吃了一口猪蹄,细长的眼睛眯起。
“以后还是你做饭吧。”咸鲜适口,入口即化,孔安槐快速的放弃了自己的心血来潮,以她的天赋做菜应该只会浪费食物。
“嗯。”本来就没指望她的喻润答应的很快,他一开始就知道孔安槐和传统意义上的贤妻良母没什么关系,“家务也我来吧,你做的我不放心。”
前几天还跟他显摆她拖了地,结果转头就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