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倒了个干净。说什么家中妹妹打探到自己消息,眼巴巴叫人递了信进来,在外头盼着见一面。
哭哭啼啼没主见的样子,看得骊妈妈既忧心又欣喜。
骊妈妈当然晓得要做好人,这么个好苗子,现在抓住容易往后成长起来就难了!
她作势感同身受地扶起夏花,抽了腰间的帕子,一脸心疼地替夏花擦了擦眼泪:“可怜见的,楼中姐妹哪个不是这般凄苦的?花儿你还算有幸,妹妹能找上来……也罢,妈妈叫身边的柳腰陪你去可好?你一个人,偏又生的这般弱气,着实难叫人放心啊……”
夏花瞥了眼她身后站着的瘦高丫鬟,喃喃的似乎害怕:“可,可柳腰一个够么?我们两个都是女子,会不会不太稳妥?”
骊妈妈见她不排斥,放心了。
轻轻拍了她一下,笑骂:“傻姑娘,我寻常应付刁客蛮汉,这么些年完好无损。身旁伺候的人,能弱了?”
夏花懵懵懂懂的:“哦,那就叫柳腰陪我。”
柳腰接过骊妈妈一眼,暗暗点了点头。转身便跟夏花行礼:“夏姑娘,有奴婢陪着,你且放宽了心。”她淡淡笑了笑,吓得夏花后背一阵凉意,“奴婢一个打十个壮汉不是问题。”
夏花抽抽搭搭:“……哦。”
等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