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肉,直骂她小心眼儿。
这事儿虽没惊动夏春,到底被钟敏学知道了。
钟敏学这人看着温文尔雅,实则护短的少见。他笑了笑没说什么,心中却是将这个事儿记下了。
夏暁在半道儿醒了一次,不过被一闷棍正中脑袋,她现如今还昏昏沉沉的意识不清。捂着胸口呕了半天,想吐吐不出来。
绿蕊连忙倒了杯茶喂她,夏暁摆摆手,歪在软榻上又昏了过去。
外面赶车的侍剑脸色阴沉,掳人的那个牙婆,他方才便审问了。长公主做事儿从来潦草,仅凭那婆子只言片语的,他也差不多拼凑出了整件事。可一旦确定跟朝晖堂的脱不了干系,侍剑倒是为难起来。
世子爷与长公主十多年的情分,夏主子遭的这罪,怕是只能打落牙齿活血吞。
马车中的夏暁也在同样这样想,事儿很简单,不用太动脑子就能猜到是谁。但夏暁已然不抱希望,毕竟上回周斯年亲眼看到长公主欺压她,也只是说了一句重话,处置了几个动手的下人。
人在大脑昏沉之下,想法不免会偏激。
夏暁甚至觉得,今日若是被长公主得手,她真的被卖到窑子里或者被卖去了山疙瘩里也只能自认倒霉。周斯年生气归生气,怕也只是去朝晖堂训斥那位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