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厉害了?眼泪得省着点。”
确实,这句话的话音刚落,陆郁的性器就全部顶了进去,裴向雀突然被炙热滚烫的性器侵入,仿佛整个人都被劈成了两半,一时除了痛,再也没有别的想法。
陆郁忍得够久了,他费尽了耐心,才将裴向雀吞吃入肚子,再顾不上变了调的歌声,滴在枕头上的泪水,大开大合,用力的抽插了起来。裴向雀是少年人,平常都是暖炉一样,甬道内更是温暖紧致,叫陆郁没忍住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这是一种极为激烈的性爱方式,对于裴向雀来说却是或许残忍了。
酒店最高层的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撞击和裴向雀的哭泣与呻吟。
期间陆郁也曾想放缓节奏,可是裴向雀乖顺了,叫人舍不得放过,陆郁将她的腿打开得多大,他的小腿和足尖都会一直努力绷的那么紧,任由陆郁的动作。
裴向雀边哭边唱,最后哭到满脸眼泪,嗝都打得停不下来,瞧起来可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