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的大厅。最里头有一间包厢极大,坐着二三十个人也不显得拥挤,还是零零散散的。
包厢里灯光昏暗,无论是桌上还是地面都是一片狼藉,堆满了酒瓶和食物,还有隐藏在其中的安全套和毒品,酒精和别的气味混杂糅合,古怪且刺鼻,令人作呕。里头的人横七竖八地坐在沙发上,只有仔细贴近看过去才能发现端倪,这里的十几个男人都是宁津大大小小的公子哥,而坐在最中间的是罗成。
罗成灌了一大口酒,又翻开手机,看到不久之前传来的一条消息,监察组已经去了那,而后续的媒体马上就会跟上,等到明天,陆郁那处工程偷工减料,采用次品的新闻就会遍布整个宁津。
即使陆郁不可能因为这件事身败名裂,可总不可能像从前那样气焰嚣张。
他确实不会做生意,可没有关系,使这些手段他还是很在行的。
那天他在酒宴上落了下风,回去砸了一柜子的酒,同父亲和兄长罗仲说了,两个人竟然都劝他隐忍些,目前还没摸透陆郁的底细,暂时不要闹得过分。可罗成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转头就设计了这一场戏,这根本算不上什么高明的计谋,倚仗的是背后罗家的财力和这么多年对宁津的掌控,可他就是这么干了。
谁让那个陆郁得罪了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