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似的的脸颊上轻轻吹了吹,他的呼吸温热轻柔,像是一阵暖风,又很痒,叫裴向雀从头发丝酥到了指甲尖,不能动弹了。
裴向雀脸红得更加厉害,嗫嚅着说:“好,好痒……”
陆郁没听清,问:“嗯?”
“没什么。”兴许是紧张,或者是注意力被转移了,裴向雀忽然觉得好像真的不太疼了,鼓起勇气,自己又凑上去一点,“真的有用,都不怎么疼了。”
陆郁慢慢地,继续吹烫了小麻雀的红脸颊。
既然裴向雀的牙齿已经这样了,原先准备的菜只能全部作废,陆郁将裴向雀安置在了床上玩游戏,自己又重煮了一锅清淡的粥,配上爽口的小菜,让裴向雀吃了一点。
到了下午,陆郁又带着裴向雀出门去了医院。这位牙科医生据说医术高超,在公立医院干了几年后,辞职自己开了家诊所,因为手艺高超,生意兴隆,客人不断,李程光也是费了些功夫才预约到了他。
做检查的时候,诊所里的气氛十分紧张。裴向雀因为牙疼而愁眉苦脸,陆郁因为裴向雀愁眉苦脸的模样而神情严肃,而那位医术高超的医生,则是被陆郁不自觉散发出的气势压迫,战战兢兢地看完了病,其实只是补一个稍微坏了的牙,却像做什么大手术似的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