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
这一句话戳到了裴向雀的点上,往日里脾气再软不过的小麻雀跳起来扑腾着翅膀指责他,“陆叔叔是不是又想骗我?刚刚还说睡不着来着,现在又说试一试,肯定就和前几天一样蒙我睡觉了一样。”
陆郁没有一点心虚,“怎么会?你想多了。”
心里却有片刻感叹,好像是最近骗得多了,又暴露得太快,目前是不太好骗了。
最后折腾了小半夜,两个人相伴到了天亮。
陆郁的手背上贴了一层医用胶带,里头放了一团棉花,为了止住拔掉针头可能流的血。裴向雀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周围的皮肤,很心疼地问:“是不是很疼?”
陆郁摇了摇头,“不疼的,和你的右腿比,伤口也太小了。”
他抬眼一看,天已经亮了,便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状似不经心地问:“困不困,到床上来睡觉。”
裴向雀咬着大拇指犹豫了片刻,很想要去,可最后还是垂头丧脑地拒绝了,“我,我睡相不好的,小的时候会睡着睡着抱着枕头跌到地上,和我睡觉,陆叔叔肯定睡不好的,说不定还要把你踢到地下的。”
他的这一番话讲的结结巴巴,磕磕绊绊,却十分认真,真的害怕要把陆郁踢出去一般。
“不会的。”陆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