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他,甚至因为没学好还岔了音,“歪,我的陆叔叔在吗?”
这边的办公室门被敲响了几下,李程光推门进来,手里拿了一沓文件,却见陆郁摆了摆手,便立在一旁,暂且沉默。
陆郁这头笑着应下来,“陆叔叔还在这里等着你回来。对了,和你的父亲说的怎么样了?他,他对你怎么样?”
说到这里的时候,陆郁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眼底满是阴鸷。裴向雀同他信誓旦旦地说过,裴定自高得很,多读了两年书,很看不起动手的粗人,所以从小到大从来没对他动过手。
裴向雀蹲在墙角,支支吾吾了好一会,“还,还在和他说呢……不要紧,要是他真的不答应,我就自己跑出来。”
陆郁眼角眉梢都含着笑意,沉吟片刻,“胆子这么大?要不要我去接你回来。”
裴向雀急的说不用,最后磕磕绊绊地讲:“要是,要是我没有办法了,肯定会找陆叔叔的。陆叔叔可是,可是王牌,不能轻易,轻易就用掉的。”
陆郁觉得这个比喻还挺新奇,他的语调温柔极了,“那我们阿裴手里肯定每一张都是王牌了,随便用掉几张怎么了?”
李程光在一旁闷头闷脑地听着,都能把两人的对话猜的八九不离十了。他在心里大不敬得想,真是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