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快?我,我还以为要等,等很久呢!”
陆郁眯了眯眼睛,他听了刚刚那一番话,心情实在不佳,可是对着裴向雀总是能笑着温柔又自然的。
然后,又讲了个谎话。
“坐飞机很快的,一会就到了。”
裴向雀又傻傻地相信了。
陆郁接着问:“那,阿裴觉得是谁想你让出那个名额的?”
裴向雀想了片刻,“我,觉得,嗯,是周秀。”他直接叫了周秀的名字,又描述了一下当初他们用来劝自己的那张纸条上写的话,那不是裴定的语气,只有周秀才会如此。
陆郁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又问了一个似乎和今天的事不相关的问题,“很讨厌那个周秀?”
裴向雀装聋作哑了好一会,这个模样倒是和从前没什么变化,只要有什么不想回答的就可以装作听不懂,可惜陆郁对于这一套偶尔吃,偶尔不吃,视事情的严重程度而定。
比如此时,他就接连追问,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裴向雀像被窝里缩了缩,再也不像方才那样恨不得钻进陆郁怀里了,他的眉头皱的很紧,睫毛不住地眨,浑身上下都是不高兴。
这让陆郁更加确定,裴向雀的这个病肯定和周秀有关。
那段记忆太过晦暗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