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了最低度数的啤酒给他。
裴向雀非常珍惜地用两只手捧着一大束玫瑰花,没有空闲拿啤酒。陆郁揭开易拉罐的盖子,小心地一口一口送到裴向雀的嘴里,他就和一只啄水的小麻雀似的,咽下略带苦涩味的酒。
两人沉默了很久,酒会落幕,他们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裴向雀都快要把玫瑰花的数量数出来了,才听得陆郁的声音自头顶传来,“阿裴,酒好喝吗?”
裴向雀吐了吐舌头,皱着鼻子结结巴巴地回答,“不太好喝。”
“那你还喝什么?”陆郁笑了笑,自己将剩下的半罐喝了,易拉罐被捏的“咔嚓”,精准地扔进远处的垃圾桶。
陆郁又问:“有什么好喝的。”
大约是喝了酒的缘故,裴向雀的皮肤又白的过分,此时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像是被热气熏过了。他只喝了小半罐啤酒,可是费劲又激烈地在舞台上唱了这么一支歌,酒气上头,晕晕乎乎的,圆圆的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陆叔叔……我,我唱的,好吗?”
陆郁须得小心地扶着他,点着头,“很好。”
裴向雀和往常不太一样,像是忽然打开了什么隐藏的开关,揪着陆郁的衣角,穷追不舍,“真的好吗?”又顿了顿,提高了嗓音,“和最开始,那,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