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环境里,又不能向任何人倾诉,如果学不会自我开解,将这种痛苦常态化,估计很难过得下去那么多年。他的快乐那样少,仅仅只是些微,就足够让他完全忘掉经历的痛苦了。
他的小麻雀还患有情感障碍,虽然依凭本能自愈,明白了什么是爱或者喜欢,可还是有许多不懂的地方,让人忍不住心软。
陆郁替他将衣服挂起来,随口说:“人的感情都是复杂的,喜怒哀乐,每个人都不相通。即使你的同桌安知州因为你对他好而高兴,也不会忘记另一件事带给他的痛苦。”
他顿了顿,裴向雀并没有开口,而他已经明了了对方想说什么,“阿裴,你做不到让他不要难过。”
良久,裴向雀才垂头丧气地“哦”了一声。
陆郁站起身,走到了玄关,似乎在拿东西,“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同桌,我见过他几面,那是个很明事理的人,不会被什么轻易打倒。”
裴向雀没再说话,陆郁又走到了他的身边,身边拎着的袋子悉悉索索,发出一阵熟悉的声音。
是糖纸。
裴向雀耳尖地听出来一会。
陆郁站在自己的面前,温柔地笑着,“都抬出来我的男朋友的身份了,还能不给你吃吗?”
发短信毕竟是隔了屏幕,打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