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窗的飘窗上休息,那太压抑了。
他的小麻雀不喜欢。
这个念头压到了陆郁的身上,也只能勉强克制住自己内心的冲动,微微点头,快速而不容自己反悔似的吩咐,“那就算了。”
在前面带路的设计师感觉到有一丝怪异,而旁边那位精明的负责人更是如此,可这毕竟是自己的大客户,他们只好装聋作哑,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而接下来陆郁的一些要求更是同原先的设计理念完全不同,互相重装,陆郁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面色冷淡地让那两个人先回去,今天后面说的那几条建议都不作数,他自己要再待一会。
他知道自己不对劲,那是他过了分的独占欲在作祟。
准确来说,陆郁的病不单单是睡眠障碍,那原来只是病症的一种轻微的表现形式,但因为童年秋子泓的刺激而脱离了陆郁本可以由自身控制的发展,成了严重的疾病。
除此之外,还有和秋子泓一脉相承的占有欲,这不仅仅是感情了,而是一种病。
以陆郁的理智而言,这本来也是可以自行控制的,只是几不可查的小病。因为他没有像秋子泓疯狂地爱上一个人。
可裴向雀成为了那个不可控的因素,陆郁爱上了他。
其实前世陆郁的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