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磕磕绊绊地把整件事解释了一遍。
陆郁的脸色阴沉,声音还是温柔的,抚摸着裴向雀的鬓间,“我的小麻雀受委屈了。”
裴向雀一贯很心大,他对于不上心的人和事总是忘得很快,在意的只有他的陆叔叔和好朋友。
“没听到,就没算,受委屈。陆叔叔也别难过。”
他吻了吻陆郁的下巴,被一根胡茬戳的嘴唇疼,昨天亲吻得太过用力,到了晚上还没消肿。
理所当然的,接下来几天的军训裴向雀也都没有去。宿舍老大去保健班找过几次,都说那个沉默寡言,
长得格外好看的男孩子没再来过。那个陆舅舅也没再来,而是李程光带着几个人,把裴向雀的东西都收拾回去,他没有当天的好脸色,只是冷冷地瞥了瞥宿舍里的三个人。
李程光忽然笑了笑,“希望三位同学不要把裴小少爷的事情往外乱说,小心多惹是非。”
这是个警告,在场的几个人都心知肚明。
因为裴向雀没当回事,陆郁也没打算计较,只要这件事到此为止,毕竟几个人还在一个班待上四年。
军训过后,学校正式开始上课。大学里的同学并不日日相处,所以关系也不太亲密。至少裴向雀默不作声,班上其他人也不多在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