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而来,无非是动摇慕容烈的根基,他有妖孽在侧,不得民心,会难以继续打下去。
不过,慕容烈昨儿那句倒不是戏言,真带她出宫赏花,这花赏的还不是真花,而是名花流的“花”,一群美人。
夏国尚戏,上至王公贵族,下到黎民百姓,都爱看戏。有钱的,来名花流看角儿,没钱的,到天桥底下看杂戏班。
从马车上跳下来,颜千夏好奇地仰头看向高高的戏楼,居然有七层之高,每一层的屋檐下都悬着彩色的走马灯。走进去,中间是戏台,四周全是桌椅,有点儿像剧场的感觉。古人的智慧,是现代人远不能理解的,偌大的楼,全用木头造成,而且非常牢固,和现代那些钢筋水泥的豆腐渣相比,这简直就是炸不垮的碉堡。
“来。”慕容烈拉住她的手,她挣了挣,他又紧了紧,硬是没让她把手缩回去。
高大的他,拖着娇小的她,从背后看上去,犹如青松和花藤,倒也和谐。颜千夏一晚未眠,也想通了一件事,与其把精力放在和他相斗上,不如倾尽全力,找出回家的路。他想怎么对她,随便!回家后,这副皮囊,随便他用。
“坐这里。”慕容烈择了二楼靠边的位置,颜千夏贴着他坐下,好奇地四处张望着。
此时戌时一刻,名花流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