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思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卫生间,俞樾有点懵,这是生气了?
一直到两人同桌吃饭,她的脸还是红的。
俞樾看了看她,伸手夹过去一个水晶包,“怎么这么突然就回老家了,是有什么急事吗?”
她低头戳了戳那颗包子,“是我妈的三哥去世了,族里的很多人都会去探望的。”顾文思说,“就是我在美国时表哥的父亲,这么想来他大概也是要回国的。”
“嗯……”俞樾拉长了声音应道。
顾文思抬眼看他,这人一只手托着下巴,也没动几筷子早点,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她吃,“你这么闲到处乱跑,都不上班的吗?”
俞樾笑道,“谁让我是老板呢,没有人管我啊。”
顾文思:无情的资产阶级。
他见她抿着嘴,忍不住逗她,“能管我的只有老板娘,你要不要当?”
顾文思:厚颜无耻的资产阶级。
两人吃完饭,她坚持要刷碗,想着借此就能把这个讨厌鬼轰走了,但俞樾大刺刺坐在沙发属于她的位置上,“我不走,是妈让我看着你的。”
见她脸颊通红,恼羞成怒的样子,俞樾放软语气,“一会我可以送你去店里,你就能不用打车了,不行吗?”
她看他眼巴巴的样子,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