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唯一一家,愿意和我们家交往的人家,我们感激,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好了。”
“我是想说,你们要想在这里生存,得先自己动手,茅草屋修缮一些,锅灶垒起来,瞧你那伯娘也甚是勤快,你们若是好好盘算一下,定能生活下去。”
“是,我回头对伯娘说说,主要是晚清姐,神志不清,意识有些涣散,离不开人。”
“你们这一家子,疯病弱残。成了,我先找人,帮你们垒起灶台来。”阿楚叹息一声。
他们二人说着话,旁边唐言倾却遇到了困扰,身边突然站了个人高马大的姑娘,他有些不习惯。
那股子绅士风度也不见了,面色颇先厌倦。
“你别跟着我了,我要回家了。”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叫孙大香,你叫啥?”
唐言倾没回答,张口喊了声阿姐。
阿楚外歪头,对衣泠亦说了句,“你们先吃饭,等会儿我去山上,采了药草给你爹吃,他的病很快就能好了。”
“多谢阿楚姑娘了。”
阿楚没再理他,走到唐言倾身边,“怎么了?”
“没什么事,我们现在回家,还是去山上?”唐言倾问。
“先去山上吧,等会儿再回家,还要帮他们垒砌灶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