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侧躺在床上,想到他刚才抱着自己双腿的粗鲁样子,阿楚低声嗤嗤笑了起来,不知道他现在作何呢?
应该是没心情想她了,毕竟军营里出来的汉子自然不会以儿女情长为主要。不知几时,阿楚昏沉睡去,只感觉到外面的冷风吹的厉害,把她这一身热情给吹散了许多。
次日,清晨太阳昏沉不明,阿楚起来之后先是清扫了小院,又从空间拔了一些药草和蔬菜,药草她是打算拿给宋临辞的弟兄们,青菜是今天要吃饭用的着的。
唐言倾听到院子里有声响,才起来。
唐言桦跟着他随后起身,唐言毅躺在床上抱着被子,“倾哥,炉子是不是灭了,感觉早上比晚上还要冷,冻死我了。”
“灭了,快起床啊。瞧着像是阿姐在院子里呢。”唐言倾穿着衣衫隔着窗子瞧向外面。
“就是阿姐,怎生没瞧见宋姐夫?”唐言桦小声嘀咕了下。
唐言倾没言语,推门走了出去。
阿楚换下锦缎婚服,穿了一件粉红色的夹袄下面是条殷红锦缎,绣着朵朵桃花,之前女儿家的发髻也盘在后脑勺,头上用的是之前唐氏三兄弟从的桃花簪,眉目如画,动态婀娜娇娇。
瞧见唐言倾和唐言桦出来,阿楚轻声问道,“你们怎生不多睡会儿,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