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笑话觉着无趣早就回去了。
阿楚走了几步站在外面敲门。
赵氏与衣步尘同时开口,“谁呀?”
“是我阿楚,晚清在屋里我来看看她。”
衣步尘没在吭声,赵氏快速出来,拉着阿楚的胳膊,“快进来,晚清在屋里躺着呢,说这两日小日子来了,难受的很。”
“嗯,我去瞧瞧她。”
赵氏知道阿楚会医术自然是万般欢喜。
阿楚到了晚清屋内看她躺在床上,脸色发白,头上放着湿面巾,一夜之间憔悴了不少。
“你身体如何了?”阿楚站在床前看着她问。
“阿楚姐,外面发生的事我听到了,怪我,当时扔的匆忙,我以为是扔到岩壁下面了。”衣晚清挣扎要起来,嘴里小声解释着。
“我没怪你,只是你太大意了,那孩子掉了?”阿楚问她。
“是,昨天晚上吃过药,疼了两个时辰,那孽种才掉下来,真是够坚强的,若不是我喝了一碗堕胎药后不放心,又把剩下的都喝了,那孽种肯定打不下来。”衣晚清一口一个孽种,可见对腹中孩子恨之深。
那个包裹她瞧了一眼便知道肯定是衣晚清拿掉的胎心,因为未成型应该还只是一滩血肉。要不是她强词用气势把庞氏给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