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白兄,听着像是山里的黑瞎子,我叫白洛,爹娘都叫我白洛,你也叫我白洛就好。今日我真的不能去你家做客,我娘还咳嗽着呢。”白洛一张脸似乎是冰冻了起来,看到谁都没任何情绪可表达,不怒不喜,不悲不伤。
唐言倾看着比他矮一头的白洛,“你现在还要准备考试,又要照顾你母亲,岂能忙的过来?”
“忙不过来又怎样,她是我娘我岂能不照顾。再说,省试还要三年才考试,我有的时间准备,倒是你,比我差了一点,你可要努力才能追的上我。”
“做学问不可生攀比之心,我只要做好我自己的就成,你为何与我说多带着咄咄逼人之气。”总是唐言倾再好的脾气,怕是也要忍受不了。
“我就是与你咄咄逼人,你能如何?做学问没有要强之心,不做也吧。慢走,不送。”白洛说着转身要回屋。
唐言倾被气到不行,“今日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要强之心,哼,现在算不算?”
白洛没想到唐言倾会这样激她,倒是有些错愕。
“我……。”
“你什么,跟我走。带着你娘,我阿姐和弟弟都会医术,之前就告诉你,你可以带你娘过来,我阿姐肯定不收你的钱,岂料都是你那该死的自尊心作祟,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