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君不是他们想象中的那个人选,先帝驾崩之后的次日清晨,御殿听政的是赵昀这位新皇子的事实了。
从一介偏远破落宗室变成嗣沂王,又变成新帝,赵昀可以说是彻彻底底的人生赢家,但是对原本的皇位继承人赵竑来说,这个现实就不太美妙了。
事实上,大宋嘉定十七年闰八月的初四日,宫中传出官家驾崩的丧钟声之后的次日,明明应当在写昨夜就被迎立到宫中的济国公赵竑整个人都是懵圈儿的。
为什么他还是站在老地方?为什么没人请他换上龙袍,准备登基?
一切问题都在先帝的杨皇后领着已经换上龙袍的嗣沂王赵贵诚出来后有了答案。
奉先帝遗诏,皇子竑开府仪同三司,进封济阳郡王、判宁国府,皇子昀嗣皇帝位。
而根据史弥远和杨皇后的说法,皇子昀,就是嗣沂王赵贵诚,先帝病笃之时,命嗣沂王入继为皇子,承继大统。
赵竑自是不服,然而史弥远把持朝政多年,杨皇后又是一个有力的证人,只要她不改口,那赵昀就是先帝指定的新帝。
最后万般无奈之下,赵竑只能强行“被接受”了济阳郡王的加封,但是和他希冀的皇位比起来,这次升职只能说是得不偿失。
新帝登基,大赦天下,杨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