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给金宸一个飞吻,随后关上门离开。
    金宸扯了扯被子,空调开得有点大,被子下面什么也没穿,光溜溜地,大半夜还能明显感觉到聂朗的手在他身上东摸西摸。
    其实金宸昨儿晚上是打算做到底的,可一想到聂朗身上有伤,无论是哪个在下面,到头来难受的还是聂朗,忍一忍吧,按照聂朗伤口愈合的速度,应该明天晚上是可以的了……
    回到局里,聂朗径直去找杨保国。
    杨保国还吃着早饭:“覃京儒的案子跟得怎么样了。”
    “他身上有寄生虫,内脏已经被吃完。”聂朗说。
    放下筷子,杨保国抬起头说:“人呢?”
    “留在医院里隔离观察。”
    “别让他跑出来,有需要的话调两个人去守着。”
    “我知道。”
    “一天查不出来,他一天被判谋杀罪的可能就越大,如果当真不是他在自我意识清晰的情况下杀人,那我们也会有罪。”
    正好身上的伤口一疼,聂朗原本正要摸出烟来抽,那根烟就从手中抖落掉在地上,聂朗笑容惨淡:“老天爷是不想给我抽么?”
    说完弯下腰去捡烟,并看了一眼杨保国的鞋,但是杨保国的双脚稳稳放在地上,没见鞋底,聂朗只好动作缓慢地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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