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头儿!有发现!”
    “上去看看。”聂朗和杨怀义、李胜一同上二楼。
    梳妆柜的抽屉中,一支口红躺在精致的锦盒里,陈亦天问杨怀义:“杨哥,犯罪嫌疑人化妆吗?”
    杨怀义回忆:“没有。”
    李胜说:“我就没见过她化妆,上次我妈涂口红,还被她说小心铅中毒什么的。”
    聂朗带上胶手套,拿起口红,拧出来,颜色鲜红,发现有涂抹的痕迹:“犯罪嫌疑人有外遇。”
    杨怀义赞同地点头:“大红色的口红代表性感,热烈奔放,对于从来不化妆的女人来说,突然涂了口红,并且还把口红存放在那么好的一个盒子了,证明她很宝贵这支口红,情夫送的可能性很大。”
    聂朗把口红放进密封袋里:“依照阵法来看,她杀死了丈夫,就是为了让情夫的灵魂进到丈夫的身躯里,让情夫复活,所以情夫应该是死于意外。”
    杨怀义又问:“斩断手脚和头再缝上,不是有点儿多此一举么?”
    聂朗:“是这个阵法需要,重新组合为新人的意思,我想一定是有‘专业人士'教她吧,不然以犯罪嫌疑人平时软弱的个性绝不敢这么做,面对家暴的时候大多数女人都会选择忍让和沉默,一切都是为了孩子,和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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