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墟上,司音也就是白浅,她跪在藏书阁里,拉扯着墨渊的衣袍,“师父,桃蓁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再罚她,要罚就罚我吧。”
白浅刚去看了桃蓁,桃蓁已经就是被雪冰封的状态,她觉得再不去救她,她就会冷死了。
墨渊叹气,搀扶起白浅,“十七,你要明白做错事,就要受到惩处。”
白浅红着眼拉着他衣袖,“师父就不能换个方法罚桃蓁吗?她最怕冷了,她曾经说过宁愿被火烧成灰,也不愿冷死在寒风中的。师父,都十天了,桃蓁的身体真的承受不住。”
“莫要求情,为师说过四十九天便是四十九天。”墨渊温和地轻揉她的额发几下,便侧身继续翻开书架上的古籍。
“师父,您明明待弟子们温和又包容,我们甚是敬重您,为何您对桃蓁严厉得这般……冷情。”
白浅真的想不通,受四海八荒尊敬的师父,为何总是和桃蓁过不去,不管大事小事,师父都严惩不贷。
捧着古籍的墨渊闻言,手顿了顿,眼神也有些许迷惑,白浅见墨渊愣神,便不敢再问下去,便急冲冲地离开藏书阁,跑去雪山看看有何办法救桃蓁。
而墨渊还是那个姿势,一动不动,久久地才重新翻看古籍,灯光昏暗的藏书阁里,他如深井的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