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起加班。
邵栖这些天打电话的频率大大提高,尤其是到了晚上加班的时候,基本上十几分钟一通,荣雪不接都不行,因为不接的话,铃声就会一直响。
接起来他也是没事,就是问她在干什么,什么时候下班。
荣雪被弄得不胜其烦,但知道他是为什么,只得硬着头皮应付他。
今天晚上又进了几个病人,大部分都是小病患。大家人仰马翻一顿,终于歇了口气。
荣雪进办公室,看到谢斯年刚刚坐下,两只手捂着身体下方。
她想起之前他在路边疼得直不起身的样子:“谢医生,你不舒服?”
谢斯年微笑着摇摇头:“没事,就是髋关节有点疼,一累就这样,已经习惯了。”
话是这样说,但他脸色明显不大好。
他见她站在原地一脸踟蹰的样子,笑道:“我真没事,你下班吧,我过会儿走。”
荣雪白大褂兜里的手机又在响,她不用看就知道是邵栖。
“那我走了!”
谢斯年点头。
荣雪将衣服脱下,拿起包匆匆往外走,边走边接听手机:“我马上下班。”
邵栖在那边抱怨:“怎么加班啊?”
“都说了这几天甲流。”
邵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