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中心,都没法全部收治。只能请求你们前来看看情况,看哪些病患需要先带走。”
张明生:“行,我们马上去看情况。”
几个人穿上防护服,在负责人的带领下,去了工厂后面的旧厂房。
厂房空间很大,但密密麻麻躺着几十个疑似病患,也实在是有点触目惊心。
消毒,分发药物,进行防护宣讲和安抚,一切还算顺利。
虽然有几十个疑似病患,但其中有一半可能是心理感染,而非真正感染,在张明生的指导下,将这些人重新隔离,以防交叉感染。然后将最严重的两名病患用担架抬走了。
这一番折腾下来,也是将近两个小时,那两个病患被抬入了救护车内后,闷在防护服中的一行人,几乎像是被灌了一身水般,赶紧脱衣服消毒洗手。
清理工作做完,那负责人走过来道谢,苦笑道:“谢谢你们过来,不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张明生上了年纪,热得直喘气。
就在此时,忽然一个黑人男子,跌跌撞撞跑过来,面目扭曲,形容癫狂,发出的声音嘶哑地像是努力挤出来的。
隐约听得出是在说:“救救我救救我!”
几个人吓了一大跳,那负责人似乎也不知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