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只是他不忍心看她独自受苦。但他也知道,此时不是自己冲动莽撞,感情用事的时候。
荣雪听他语气诚恳,难得有些欣慰,若是从前的那个邵栖,只怕又要跳脚。
终究还是成熟了。
荣雪道:“你回房吧,明天结果出来之前,不要再来我这里。”
邵栖默了许久,还是点了点头。
这边的晚上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实际上现在全城戒严,想出去也不方便。酒店的网络很糟糕,到了晚上尤其不稳定。
邵栖习惯这几日都每天待在隔壁房间,今天探视活动被取消,长夜漫漫,十分难捱,好几次想过去敲门,最后用了十二分的意志力生生打住。
而隔壁的荣雪何尝又不是,今天一整天窝在房间,吃得饭都是邵栖放在门口。身体似乎是好转了一些,但还是很难受。
她是医生,虽然这症状跟感冒差不多,但其中一丁点的差异,就能让她警觉,她知道这不是普通的感冒。
约莫到了十点时,安静的房间忽然发出一声敲玻璃的脆响,荣雪从床上坐起来,看向窗外,却将楼下站着的唐昊,正举着石子儿砸自己的窗户。
她打开窗户,伸出头:“唐连长,有事!”
唐昊站在下方,昂头道:“听说你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