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鸡还没叫呢。
刘英男倒是乐颠颠的去了,跟翻地比起来,这点儿活儿真不算事儿,虽然累得手脚都快抬不起来了,但一想到肚子的问题,所有的累都变得不那么明显了,何况跟让娘亲洗衣服比起来,自己这点儿活儿还算轻的。
依旧先剁了鸡食,然后浇园子,手脚麻利地让自己吃够了青菜叶子,当然,做这些也是要斗智斗勇的,老婆子时不时的也会溜过来,看看刘英男有没有躲懒,过来两次都看刘英男认真地在浇地,她也就回去睡了。
第二天一清早,刘英男比平时比早起了些,熬上了粥就去剁鸡食,喂好了小鸡就去浇园子,同时摘了些青菜回来做,这时候粥已经熬好了,刘英男手脚麻利地把菜洗干净切好,没人看到她甩干了几个青菜叶子,塞进了掖好的里衣里。
一边把菜下了锅,一边用余光朝外瞄了一眼,然后快速地从角落里端出一碗晾凉的干粥,几口就喝进了肚子里,虽然有点急,几乎呛到,但暖暖的一碗米粒下了肚子,别提多舒服了,麻利地把碗刷出来,一切都像没发生一样。
桌上的半碗粥,又算是溜了溜缝,刘英男今天无比的满足,这应该是这个身体第一次吃饱吧,肚子明显有点儿撑,所以一上午的活儿干下来,她倒是觉得刚刚好,中午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