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桐娘是点头了又点头,大青却是嘱咐了再嘱咐,就怕弄混了,这几串药包,在大夫交给他的时候,他可是让大夫跟他讲解了好几遍,真怕自己一个记不住,再把孩子们给耽误了。
“我都记住了,大青哥,那这两个小罐是做什么用的?”
看到还有两个小罐子用绳子捆扎着提在大青哥的手里,晓桐娘把东西接过来,拎在眼前问到。
“这两小罐是抹的药,贴红纸的这个小罐是给姐姐用的,没贴的是给大侄子和妹妹用的,这个千万不能错,因为姐姐都是破皮的外伤,而大侄子和妹妹的伤是淤青和骨折,皮肤没有破,药不能混着用。”
叮嘱过后中,又想起了什么,大青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递到了晓桐娘的手里,
“对了,这里有大夫写的条子,不过咱们没人认字,写了也是白写。”
“贴纸的是姐姐的,贴纸的是姐姐的。”
晓桐娘还在重复着大青刚才的嘱咐,没在意地把纸条掖在了药包串上,觉得自己记住了,才又跟大青说到,
“大青哥,你在门口等我一下,我把雇车的钱拿给你。”
晓桐娘拎着满手的药包,慌忙跑进屋去,她知道大青哥为什么不进屋跟自己说话,也明白大青哥不是嫌弃她,而是为了避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