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好,让两人坐下。
她不知道白晓桐是什么意思,但能大概猜出个大不离儿了,应该是刚才自己出来的时候,他就跟了出来,站在角门里听到了铺子里的说话。
刘英男想不出是什么改变了白晓桐的心意,也许是想明白了自己的话,也许是被金伯伯感动,也许是其它的什么原因,但是管它呢,只要结果是好的就够了。
“郝大娘,劳驾您走这一趟,辛苦啦,我年纪小,按理这事儿不该我出面,但现在要谈的是我娘亲的亲事,我两个姐姐又都没出阁,更不适合跟您谈,所以,您别挑我们家的理,实在是情况特殊。”
小家伙儿说得头头是道,有板有眼的,郝大娘更是喜欢他了,何况,只要亲事能谈成,谁来谈不一样呢。
郝大娘长年给人保媒拉纤,别的不敢说,这张嘴最是能说会道,自然能把人说得熨熨帖帖的。
“嗨,这有什么理可挑的,再嫁从子,你这个做儿子的替你娘做主正应当呢,我这次来呢,是给金方业金大夫保个媒。”
“你娘是个精明能干的,长得又周正,这在咱们宁安镇上可是有名声呢,何况又有你这么个好儿子,小小年纪书就念的好,谁不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