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所以就拜了个师傅学医。”
“没想到,我学这个还挺有天赋的,做了一、两年的学徒,我就能独自看诊了,就这么着,我留在了宁安镇,跟着师傅一起行医。”
“后来师傅去世,我也懒得再搬到别处去,就这么一直留了下来,哎……要是早知道我能娶到你娘,不再一个人过日子,怎么我也不能这么懒散,让她受委屈。”
没想到金方业还有这么一段过去,刘英男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劝慰他了,这跟她想的不太一样,她以为金方业是考了不中才放弃的,没想到他是压根就没再考。
那是不是说,她的这个便宜爹,其实是有能力科考的,只是他曾经不耐烦再考了,这么说来,她爹的赢面还蛮大的呢。
“爹,没想到你是自己不想考的,那是不是说,你对自己的科举还是很有信心的呢?”刘英男有点小兴奋地问到。
虽然刘英男对这个时代的科举制度不是十分的了解,但她也知道,能过了科举的男人,在这个年代是很受人尊重的,光是秀才就能被免了地税、粮税的,何况接下来的举人、进士呢。
“当然啦,我不敢说自己能参加春闱,考中个进士,参加个殿试什么的,但参加个秋闱,考中个举人应该还是有把握的。”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