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孙老爷就着母亲给的这个台阶,带着一家人和刘家姐妹跟老人告辞。
出了老祖宗的院子,大家很有默契的没有分开走,而是直接又回到了正院,就是英男姐妹也没有说出告辞的话,即使已经是日暮十分。
“英男姑娘,你刚刚说的有想法,是真的有想法,还是只为了逗我母亲开心?”一进了屋子,没等坐到位置上呢,孙老爷就急慌慌的开口问了。
不是孙老爷担不住事儿,母亲瘫在床上已经有几年的时间了,受的苦遭的罪没有人比他这个做儿子的更清楚,他实在是心疼母亲。
夏天怕得褥疮,冬天怕冻坏了双腿,吃得稀了怕保持不了被褥的清洁,吃得干了又怕她身体不通畅,总之是各种的为难。
太医也曾经说过,多出门,让身体多动一动,对母亲的身体是有好处的,只是,母亲坚持着不出屋,他们也劝过很多次,结果都是不了了之。
“我确实是有个想法,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成,这么用嘴说,怕是说不太明白,孙爷爷,您能不能让人拿笔纸,我画给您看?”
其实真没什么难的,也不过就是一张轮椅就能解决的事儿,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人能把轮椅给做出来,刘英男自然是不会这些木工活儿的,她能做的也就是动动笔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