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玻璃表蒙竟然一块也没有破碎。
“玲珑,你收好喽,这可是花钱都买不到的好东西,树根叔这次是好运撞上了,下一次也不知道还买不买得到呢,哎,如果有座钟就好了,那个东西更派司。”
一不小心,刘英男嘴里又出溜来一句新鲜词儿,所以人都瞪着眼睛瞅着她,不知道那个派司是个啥意思,她自己也偏过头,悄悄地吐做了鬼脸,又大意了。
好在,她正不知道如何解释呢,郑树根倒是替她解了围,“刘姑娘,您说的座钟,是不是坐在地上,这么大个儿的东西?”郑树根用手齐着自己的眼睛比量了一下。
刘英男眼睛又是一亮,“对的,对的,上面有一个这么大的表盘,同样是看时间用的,每到一个小时,它还会敲一下钟呢。”
郑树根挠了挠耳后,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到,“当时那个番人也是这么说的,说每到一个小时,就会敲一下钟,我一想,敲钟多不吉利呀,就没有那个东西。”
敲钟不吉利?这是个什么说法,刘英男脑袋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不禁指着郑树根,笑得说不出话来,这都哪儿跟哪儿呀。
好不容易笑够了,刘英男压抑地咳嗽了几声,才跟郑树根解释到,“树根叔,人家那不是敲钟,跟敲丧钟就更没有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