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住,哪想到,县主似乎也是不太成了,县主如果也帮不上忙,那三皇子府很可能就失去先机了。
王德友咬了咬牙,抬起衣袖抹了把眼泪,把心里的伤心和担忧都先压了下去,正打算再劝劝县主振作起来,以大局为重呢,却被县主一把抓住了袖口。
“王总管,你刚刚说什么,三殿下失去了冷静,需要我去帮扶?三哥没事儿,不是三哥出事儿了?”刘英男一迭声地问着,手上无意识地使了大力,几乎要把王德友的袖口撕裂了。
“我们家主子没事儿啊,县主,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到得此时,王德友才反应过来,刚刚县主之所以那么伤心欲绝,大概是以为自家主子出什么事儿了。
“我能误会什么,从去报信的人到我府上,再到我进了三皇子府,也没个人跟我说,这边到底出了什么事儿,现在看到四处挂着白幡,你说我还能误会什么?”
刘英男几乎是把这些话喊出来的,这些没眼色的下人,怎么就没有一个人想着,把实情跟自己交待一下呢,结果闹出这么一桩大乌龙来。
只是,转念间,刘英男又似乎明白了什么,脸上的急怒变得有些僵硬,伸出颤抖的手指,指向了正屋的门,“是不是,是不是三嫂……”
既然能在正院里挂满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