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因为茧子碎里面确实有被灭活的病毒以及病毒抗体。
“别看我，我说过就此打住。”
在场的都是知根知底的人，都知道这茧子碎是由陈晓冰变异过程中产生的。然而普通人变成异能者这一过程是不可逆的，他们根本没办法强求让陈晓冰再来一次休眠蛹化结茧子。都已经完成了普通人战胜病毒变成异能者的转化，哪里还能重新变回普通人去。
都是唯物主义者，谁还真能把生出来的孩子塞回肚里去再生一次？
“与其异想天开地亟盼冰冰她再结一次茧，你们还不如在全国范围内找找有没有这种长期休眠状态的变异人。更何况目前不是研究那些茧子碎更重要吗？”手里头都握着病毒抗体了还不赶紧攻克难题尽快批量生产？
“他只是问你空间里的那半个茧子。”商无祁再一次见识到了林楠护犊子的凶悍劲儿。
不过这次她怼的是科学家而不是他，嗯……感觉有点儿新奇。
“那更不可能。这么多茧子碎你们都还没研究够呢，为了防止你们毁了唯一的病毒抗体样本，我有义务保管剩下的这一半。”不能怪林楠小心眼，谨慎些总是好的。
万一哪个利欲熏心的把实验室里的茧子碎偷走了呢？
“有道理，辛苦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