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出门了,怎么今天又臭不要脸地回来了?”
“因为我臭不要脸啊, 然后那边, ”江与诚指了指顾白芷,“有个比我更不要脸的,尸体都凉了还非要抢救一下, 昨晚回到酒店以后跟赫尔曼先生的翻译打了一通长电话,解释了下那个坑比翻译的事, 顺便道德绑架。”
初礼看向顾白芷。
顾白芷面无表情地接过话题:“我说,以赫尔曼先生这样深明大义的人,肯定不会因为一些小小的误会就让一个充满了文学创作之梦的青年失去自己的梦想。”
初礼:“……”
果然非常道德绑架。
昼川也是非常会抓重点:“青年……三十多岁的人还能称呼为青年?那我是什么, 少年吗?”
顾白芷假笑了起来:“后来赫尔曼先生说,你们今天也会来拜访他,正好大家就凑个热闹,有什么事坐下来一起聊一聊……其实我也没怎么跟他解释太多,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些事故是不是故意的难道还看不出来吗,《别枝惊鹊》合作的时候我都没提《龙刻写的天空轨迹》这本书,这个时候又刻意提莫不是弱智?”
顾白芷在那里笑得非常淡定,就像是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江与诚看着她演技一流,没有揭穿她昨晚打电话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