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见怒意反而沾染上一丝丝戏谑……弯下腰追着初礼的唇瓣,一口咬住她的下唇:“委屈了啊,那怎么办呢?”
初礼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一圈, 伸出舌尖讨好地舔舔男人的唇瓣:“……我能搞他不?”
昼川又“喔”了声:“我要说不能呢?”
初礼挑眉,站在昼川脚背上的脚加重力道,碾了碾。
昼川嗤笑:“那你还问个屁啊,跑来我这里卖什么乖……”
“这不是你的书么,最后闹成什么样我得和你说一声啊,等你和赫尔曼先生沟通好找好下家,我再动手,”初礼在男人怀里拧了拧腰,跟他眨眨眼,娇羞状嘻嘻嘻道,“我是向着你的,你也得向着我——这事儿跟元月社彻底撕了我觉得也不一定是坏事,你总不希望《太平洋最后的鲸》这么好的一本书成为赫尔曼先生下一本《龙刻写的天空轨迹》吧……这书对你多重要,咱们得把它搞好来,对不对?”
初礼的话让昼川愣了愣。
刚才气急了,就想着怎么屌元月社没事找事。
这会儿被初礼一提醒,昼川发现好像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儿:赫尔曼是还不知道这件事,如果知道了,肯定不是元月社随便道个歉,或者装死粉饰太平就能过去的,他想要的,绝对是再也不要看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