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啊!”
昼川冷笑一声,是对那时候的事儿记忆深刻,初礼有多委屈,私底下哭了几次鼻子,他都给记在小本本上。
“那时候我忍了,忍气吞声,因为我是编辑,就是个没有具体形象的靶子,读者要骂就骂了……但是阿先能和我一样吗,她本身就是个作者,她能受得了这种委屈?”
初礼一边说,一边用手中的勺儿,挖了一点土豆泥递给昼川,昼川弯腰啃了一口,吧唧了下嘴:“加点盐。”
初礼:“……你儿子吃的,加什么盐。”
昼川:“多弄点,我也要。”
初礼:“你和儿子抢吃的抢上瘾了啊?”
昼川扯开话题:“嗯,先道受不得委屈,然后呢?”
初礼也被他牵着鼻子跑:“她受不了委屈,道歉申明里的怨气扑面而来啊,然而她的脑残粉也该为大大说话吧?然后就掐起来了……”
初礼说着,阿先就又发了一条微博——
【@阿先:有事说事,别攻击诅咒我的家人和朋友还有粉丝,谢谢。】
微博发出瞬间。
五分钟内,蜂拥而来的嘲讽和铺天盖地的谩骂将她淹没——
活生生应了那句,发一条微博,五千个评论,四千多个在问候她祖宗十八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