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上衣的椅子前。
他拿着衣服,在她面前单膝下蹲。
靳枫把衣服绑在她上衣里面的腰间,既挡住了她裤子上被尿湿的痕迹,也把她被尿湿的上衣下摆与她的身体隔离开来。
鹿鸣低着头,看着他有条不紊地绑衣服,脸微微有些热。
他绑好衣服,她低声说了句“谢谢”。
“谢什么,小呦也不是随便谁都尿的。”他没有站起来,继续保持单膝蹲着的姿势,“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昆伦,他们都叫我三哥。”
“……”他就是三哥?那天车顶上的人真的是他?
鹿鸣有种后知后觉的欣喜。
“我是北鹿。”不管她想不想接受,她现在确实是北鹿,除了周笛和她自己,没有人再把她看做鹿鸣。
“名字代表什么?我们所称的玫瑰,换个名字还是一样芳香。”
朱丽叶不介意罗密欧是罗密欧,罗密欧自己却痛恨他是罗密欧:
“神父,告诉我,我的名字是在我身上哪一处万恶的地方?告诉我,好让我捣毁这个可恨的巢穴。”
鹿鸣不知道,他不再是靳枫意味着什么。
是八年前,他没来赴约,让她空等一场的原因?
她没有问,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