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接到了航空公司的电话。
因为连续暴雪,航班还没有恢复,很有可能,年前都没有飞加拿大的航班了。
这意味着,她只能留在玉仑河过年了。
“发什么呆?出什么事了吗?”靳枫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她的脸颊,把呆愣中的女人拉回神。
鹿鸣用手捂住脸上被他弹过的地方,不疼,只是有些痒,他以前老爱这样做这个动作,像大人逗小孩一样。
“阿牧的客栈过年开业吗?”
“不开。”
“还有没有其他客栈?”
“没有。”
“那我过年我没地方去了。”
她回头瞪着他,把责任往他身上推。
“都怪你,昨天让你送我到酒店,你把我们带到那个什么昭阳家具城,闹了半天,我现在被滞留在这里,没地方住。”
“天高地远,海阔云深,”靳枫学着她以前说话的口吻,嘴角含笑,“怎么可能容不下一只小鹿。”
“……”鹿鸣扬手捶他的肩膀。
少女时代,她喜欢读诗,抄诗,甚至写诗,现在自己都觉得酸。
奇怪的是,那些诗句,明明意境很美,从他嘴里念出来,都成了段子。她自己听起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