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里开始冒汗。
鹿鸣也看了他一眼。
两个人视线交错两秒,她迅速移开,举着□□,一步一步往前走。
黑衣人显然也不敢轻举妄动,自动给她让道。
鹿鸣走过人群,快速转身,继续用枪对着身后的人,一边往后退,一直退到靠近车尾两米左右的地方才停住。
“干活。”
靳枫把呆愣中的袁一武唤回神来,表情严肃,双臂再次合抱住车门上最底下的那根圆木,屏住一口气,往上一提。
呈井字形压在车身上的一堆圆木纹丝未动。
“三哥,我来托,你来锯门……”袁一武话还没说完,被靳枫瞪了一眼,声音低了下去。
鹿鸣余光瞥见,身后的男人蹲下去,显然是在拼命用力,却许久未起来,他脚下的泥土已经凹陷下去,她能感觉到空气都开始紧绷。
离他们不远的那一群男人,个个人高马大,却没有人来救人。
鹿鸣只怕他们会突然上来好心做坏事,她手中的□□,子弹并不多。
她从机场返回到玉仑河,听达哇提起过,她爸爸的墓地在山月谷森林氧吧附近,便在半路下了车,准备拦车到这里来。
幸运的是,她拦到了一辆自驾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