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跳也开始变得急促,脉搏快得像被施了高压。
紧密交织的唇瓣突然断开了,耳边响起男人闷`哼声。
“鹿鸣,我是真的受不了了……”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极度压抑而痛苦,似是隐忍许久,“我想做`爱……每天都在想……”
“……”鹿鸣一惊,越发觉得这梦真实得不可思议。
她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拒绝,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道,“我也想……很想……很想……”
靳枫呆愣住,难以置信,她这种人能说出这么直白的话。
她是不是以为,她是在做梦?不相信他还活着?
靳枫突然起身,跨过她,转了个身,头和脚方向变得和她一样,欺身压住她。
他一条手臂撑在她身旁的披毯上,身后摸了摸她的脸。
“鹿鸣,睁开眼睛。”
“不!”她头摇地跟拨浪鼓一样,把他的手掰开,贴着她的身体往下滑,一直滑到她胸前,“你想做什么,我都愿意。”
靳枫手触到女人柔软的山峦,身体猛然一震。
女人身体越来越软,几乎跟水一样不成形了,细长的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头顺势往上抬起。
“吻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