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字,像兴奋剂,把电话那头萎靡不振的女人立刻催醒了。
“你们这是要车`震了吗?”
“……”鹿鸣抚额,把他们上昆仑山,刚从山上下来的事简单解释给她听。
她还没说完,驾驶座上的男人侧过身来,给她脱衣服,她随口说道:“我自己脱。”
“又不是没脱过。”靳枫直接把她身上的羽绒服剥下来。
鹿鸣配合他转动身体,忽然意识到,她在电话,没挂断,却一直没听到声音,问道:“周笛,你怎么不说话?”
“你们都脱衣服了,我还说什么?你说的那事回头再说吧。”
“不行,”鹿鸣当然知道她是故意在捉弄她,“我都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电话里传来周笛魔性的笑声。
“说吧,你想到了什么名字?”周笛终于正经了些。
“雪与鹿。”鹿鸣看向旁边开车的男人,脑海里闪过一些零零碎碎的画面。
雪地里,他们吻得地动山摇,漫山遍野地翻滚。
暴雨中,他们吻得天昏地暗,回到小木屋,她浑身湿透,衣服直接被他撕掉,那是他们第一次在一起。
晨曦初露,他们在沾满露水的森林里奔跑,她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