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嗓子发干,心仿佛跳到了嗓口,堵住了呼吸。
撑在洗水台上和镜子上的双手微微在发抖,用的力气太大,指关节泛白。
许是刺激太大,她无法描述这是什么样的感觉。
从前,他们身体连接,她会感觉到一种虚空被填满的充实感。
现在,她感觉像是裹住身体一层坚硬的壳,突然被刺破,出现巨大的裂缝,可她喜欢这样的破坏;又像是很痛苦,可她却异常迷恋这种痛苦。
男人撑在镜子上的手,往旁边移动了一点,插`进她的手与镜子之间的缝隙。
十指交叠。
他箍着她腰的手,同样在使力,把她的身体不断往后拽向他,他自己的身体却用力靠向她。
她退,他进。
在反复的进退中,鹿鸣身体渐渐软得像泥,变成水,最后化成了气,漂浮在空中。
……
她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回到床`上的,只知道,背一挨着床,眼睛就合上了,浑身每一个细胞都酸溜溜的,像在醋水坛里面浸泡过。
趴在她身边的男人,喘息许久,平复了呼吸,手指碰到她的头发,发现还是湿的。
靳枫爬起来,跳下床,从浴室里找到一个吹风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