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为什么?我都会了,以后我帮你戴。”
“……”男人不说话了,侧头看向别处,低声吐出三个字,“坐上去。”
“好啊,这个没问题,我已经会了。”她轻而易举地坐上去了。
下来的时候,鹿鸣想起他们急速漂流的情形,仿佛又进行了一次急速漂流,这次是她一个人,她从九十度的漂流水道顶端,直接滑到水道底端。
男人脊背突然坐直,双手紧紧的钳住她的腰,半天说不出话来。
两个人的眼神,短兵相接,仿佛两个火头,从不同方向燃起,最终烧成一团。
月色如洗,旷野之内,静谧幽然。
整个天地间,只有帐篷内这一独立的世界,波澜壮阔,地动山摇。
……
翌日,晨曦初露时分。
靳枫睡觉比较警醒,听到风声,立刻就醒了,打开帐篷的活动门,一眼看到,东边地平线,整个半边天际的云,仿佛被即将升起来的朝阳烧红了。
他推了推趴在他身上的女人,想叫她起来看日出。
“老公,让我再睡会儿好吗?我不想动,骨头都散架了。”女人低声嘟哝着。
“……”靳枫第一次听到她叫他“老公”,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