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达哇是违禁烧纸钱,也是受害者,她说出来,也还需要有其他人证吧?”
“问题就在这里。应龙把氧吧里几百名员工,一个一个问讯,要么说没看到,要么说看到达哇烧了纸钱,然后开车逃跑,矛头一致对外。”
“……”鹿鸣虽然能理解,他们是在自我保护,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实在让人心寒。
他们没再聊这个话题,聊起其他一些轻松的事情。
边走边聊,快到中午的时候,才到达目的地。
瞭望塔建在高山之巅,金属塔架上面,有个小小的瞭望室,旁边配有阶梯。
与瞭望塔相隔100米左右之处,有一个几间连在一起的木屋,是瞭望员休憩和吃饭的食宿室,同时兼做仓库。
袁一武和达哇比他们早到一点,正和执勤的两个瞭望员一起在吃饭。
靳枫拉着鹿鸣进来的时候,两个瞭望员表情很惊讶。
“看你们这表情?我说了吧,我和三哥是搭档,来接你们的班。”袁一武一脸自豪的表情,看向靳枫:
“三哥,他们说我在吹牛,不信我能当瞭望员。你帮我作证,我行不行?”
其中一个瞭望员回过神来,招呼他们坐下,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