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嘴张了张,话堵在了胸口,什么也说不出来。
在篝火晚会上,她被问有没有男朋友的时候,就不知道怎么回答。
现代快节奏的时代,像她这种年纪的女人,一直单身,用八年的时间来忘记一个人,这样的人一定有问题,不是生理就是心理。
她不想给人留下这样的印象,也不想承认她是一个只能靠回忆度日的怂货。
她一直努力,想要挣脱过去套在她身上的枷锁。
可很多事都不受她控制,她也不知不觉就沦落到了一种很尴尬的境地,无法三言两语解释清楚。
所以她一直回避这个问题。
靳枫见她沉默,意识到他问了不该问的问题,无声地站起来,拿起扫帚,把地上的碎片扫拢,扫进簸箕。
扫完以后,他提出送她回客栈。
“我给你抹药。”鹿鸣盯着他的眼睛。
靳枫看了她一眼,转头看向别处,“一会儿我会叫袁一武过来。”
他受伤的不只是背部,还有臀`部,所有接触到岩石的地方,他现在都感觉火辣辣的。让他在她面前光着身子,他怕自己扛不住,把她也剥光了。
鹿鸣有些矛盾,想了个折中的办法。
“要不